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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回 孫悟空三島求方 觀世音甘泉活樹
悟空為醫(yī)活果樹,拜見觀音,觀音與悟空同來,復(fù)活果樹。鎮(zhèn)元子開人參果會,款待觀音、諸仙與唐僧師徒,并與悟空結(jié)為兄弟。 2
●第26
悟空為了救活人參果樹,只好去找菩薩幫忙,菩薩無奈之下便跟了去了,到了觀里,取出柳枝灑了灑凈瓶露,救活了人參果樹,鎮(zhèn)元子為了表示感謝開了人參果宴會,款待菩薩、各路神仙和唐僧師徒四人,并與悟空結(jié)為拜把兄弟。
動筆想
西游記 第26章 鎮(zhèn)元子答應(yīng)孫悟空救活果樹,就放了唐僧與師弟們,并承諾如果救活的話就和孫悟空拜為八兄弟。于是孫悟空為了救師傅遍訪了三山五島,但是還是找不到救活樹的辦法,只好去求助觀音菩薩了。然后,菩薩就用玉凈瓶的寶露幫他救活了人參果樹。鎮(zhèn)元子就像他承諾的那樣子和孫悟空拜為八兄弟了,還開了個人參果宴會,好好款待了他們,師徒四人又上路了。應(yīng)該有200個字吧,
孫悟空答應(yīng)鎮(zhèn)元子救活果樹。鎮(zhèn)元子就放了唐僧師徒,并承諾如果救活的話就和孫悟空拜為八兄弟。
孫悟空向福、祿、壽三仙求方不成,后來知曉觀音有方,便立刻向南海求方。最后觀音救活了果樹,鎮(zhèn)元大仙召開了人參果會,并遵守承諾,與悟空拜為八兄弟。
悟空為醫(yī)活果樹,拜見觀音菩薩,觀音與悟空架云同來,用玉靜瓶里的水復(fù)活果樹。鎮(zhèn)元子開人參果會,款待觀音、諸仙與唐僧師徒,并與悟空結(jié)為兄弟。
3,誰知道天師鐘馗中的血色鴛鴦的的結(jié)局是雜樣的那鐘馗是雜變回
周馥生為給小蝶開脫,竟“承認”自己動了“邪念”,利用巫術(shù)讓小蝶把繡球拋給自己。小蝶聞言大驚,立即表示并非如此,而是她欣賞周馥生的為人,把繡球拋給周馥生是她自愿之舉,是心甘情愿嫁他為妻。徐成深受感動,當庭無罪釋放三人,并認同小蝶拋繡球定終身之舉,祝周、林兩人幸福。眾皆大歡喜。
林家父女回到家,舉家歡喜,林父林母終于認可周馥生這個女婿,準備為小蝶和周馥生擇日完婚,并當晚開宴賀喜。
徐成留下周馥生,兩人相談甚歡。徐成請求周馥生幫忙聯(lián)合他的異人朋友除妖,還給百姓一個寧靜的生活,周馥生欣然應(yīng)承。
周馥生和柳含煙、王富曲回到周家,發(fā)現(xiàn)周家已一片狼籍,更發(fā)現(xiàn)那幅聶小倩的畫不見了。三人分析判斷應(yīng)該是秋艷所為,柳、王二人立即追蹤秋艷而去,可等兩人一走,秋艷即現(xiàn)身交還畫軸給周馥生并勾引周馥生。周馥生力拒,稱自己此生只愛林小蝶一人,并要秋艷徹底改邪歸正,幫助他們鏟除黑山老妖。由愛生恨的秋艷傷心而去。
秋艷告訴黑山老妖,周馥生就是燕赤霞,黑山老妖不信。秋艷又告訴黑山老妖,鐘馗已被貶凡間,他的那兩個把兄弟不足為虙,她會把周馥生和林小蝶抓來。
秋艷來到林家,對小蝶施了妖術(shù)。秋艷化身林小蝶到周家,告訴周馥生自己不是林小蝶而是聶小倩,可周馥生堅決不信,“林小蝶”化為骷髏嚇唬周馥生并消影而去。受到驚嚇的周馥生繼續(xù)雕刻一個人形木雕。柳含煙和王富曲發(fā)現(xiàn)秋艷化身的林小蝶,暗中跟上。秋艷施行妖術(shù)把林小蝶從林家?guī)С觥W粉櫱锲G到林家的柳、王二人一無所獲,決定讓柳含煙去向觀世音求助。秋艷把林小蝶帶到周家,讓林小蝶把周馥生引到破廟。王富曲到周家,赫然發(fā)現(xiàn)周馥生刻的人形木雕正是鐘馗,驚喜不已,又見周馥生的留言更是大吃一驚,速去巡撫府讓徐成調(diào)集火攻營出發(fā)。
周馥生見林小蝶自認是鬼不是人而憂心如焚,讓小蝶與自己一起喊“愛心無敵”,小蝶果然清醒,周馥生頓喜,質(zhì)問現(xiàn)身的秋艷為什么要這樣害他們。秋艷稱是因為她得不到愛而生的恨。突然出現(xiàn)的黑山老妖抓走了周馥生和林小蝶。王富曲打開乾坤傘放出五天童,告訴他們:周馥生就是鐘馗大哥,趕緊去找。徐成率領(lǐng)的火攻營迅速趕往黑山老妖出現(xiàn)過的山洞。對人間的愛有所領(lǐng)悟的秋艷與黑山老妖發(fā)生爭執(zhí),周馥生痛斥黑山老妖沒有受只有恨,并鼓勵秋艷與惡魔決裂。決心棄惡從善的秋艷大戰(zhàn)黑山老妖,黑山老妖打傷秋艷,困住周馥生,捉走林小蝶,周馥生在秋艷的幫助下脫身追向黑山老妖。秋艷摔落地面,徐成及其火攻營和王富曲和五天童先后趕到,攻向黑山老妖,但均奈何不了黑山老妖。危急之際,柳含煙趕到,并將降魔劍拋給周馥生,周馥生變成鐘馗法身,以降魔劍鏟除了黑山老妖。含煙和富曲看見鐘馗恢復(fù)原狀,皆激動不已。鐘馗還秋艷自由之身。
觀世音顯靈,告訴鐘馗,玉帝召其回天庭繼續(xù)做降魔大神。
林小蝶看見周馥生恢復(fù)鐘馗身份,深知緣分已盡,兩人皆空留無限傷感,只能凄然地接受命運的安排,將愛深藏在心中。
4,西游記第七回合好句賞析加賞析
1、西游記第七回合好句爐中久煉非鉛汞,物外長生是本仙。變化無窮還變化,三皈五戒總休言。2、賞析:語言簡練
第七回 八卦爐中逃大圣 五行山下定心猿 富貴功名,前緣分定,為人切莫欺心。正大光明,忠良善果彌深。 些些狂妄天加譴,眼前不遇待時臨。問東君因甚,如今禍害相侵。 只為心高圖罔極,不分上下亂規(guī)箴。 話表齊天大圣被眾天兵押去斬妖臺下,綁在降妖柱上,刀砍斧剁,槍刺劍刳,莫想傷及其身。南斗星奮令火部眾神,放火煨燒,亦不能燒著。又著雷部眾神,以雷屑釘打,越發(fā)不能傷損一毫。那大力鬼王與眾啟奏道:“萬歲,這大圣不知是何處學(xué)得這護身之法,臣等用刀砍斧剁,雷打火燒,一毫不能傷損,卻如之何?”玉帝聞言道:“這廝這等,這等如何處治?”太上老君即奏道:“那猴吃了蟠桃,飲了御酒,又盜了仙丹,——我那五壺丹,有生有熟,被他都吃在肚里。運用三昧火,煅成一塊,所以渾做金鋼之軀,急不能傷。不若與老道領(lǐng)去,放在‘八卦爐’中,以文武火煅煉。煉出我的丹來,他身自為灰燼矣?!庇竦勐勓?,即教六丁、六甲,將他解下,付與老君。老君領(lǐng)旨去訖。一壁廂宣二郎顯圣,賞賜金花百朵,御酒百瓶,還丹百粒,異寶明珠,錦繡等件,教與義兄弟分享。真君謝恩,回灌江口不題。 那老君到兜率宮,將大圣解去繩索,放了穿琵琶骨之器,推入八卦爐中,命看爐的道人,架火的童子,將火煽起煅煉。原來那爐是乾、坎、艮、震、巽、離、坤、兌八卦。他即將身鉆在“巽宮”位下。巽乃風也,有風則無火。只是風攪得煙來,把一雙眼熏紅了,弄做個老害眼病,故喚作“火眼金睛”。 真?zhèn)€光陰迅速,不覺七七四十九日,老君的火候俱全。忽一日,開爐取丹,那大圣雙手侮著眼,正自搓揉流涕,只聽得爐頭聲響。猛睜眼看見光明,他就忍不住,將身一縱,跳出丹爐,忽喇的一聲,蹬倒八卦爐,往外就走?;诺媚羌芑?、看爐,與丁甲一班人來扯,被他一個個都放倒,好似癲癇的白額虎,風狂的獨角龍。老君趕上抓一把,被他一捽,捽了個倒栽蔥,脫身走了。即去耳中掣出如意棒,迎風幌一幌,碗來粗細,依然拿在手中,不分好歹,卻又大亂天宮,打得那九曜星閉門閉戶,四天王無影無形。好猴精!有詩為證。詩曰: 混元體正合先天,萬劫千番只自然。渺渺無為渾太乙,如如不動號初玄。 爐中久煉非鉛汞,物外長生是本仙。變化無窮還變化,三皈五戒總休言。 又詩: 一點靈光徹太虛,那條拄杖亦如之:或長或短隨人用,橫豎橫排任卷舒。 又詩: 猿猴道體假人心,心即猿猴意思深。大圣齊天非假論,官封弼馬豈知音? 馬猿合作心和意,緊縛拴牢莫外尋。萬相歸真從一理,如來同契住雙林。 這一番,猴王不分上下,使鐵棒東打西敵,更無一神可擋。只打到通明殿里,靈霄殿外。幸有佑圣真君的佐使王靈官執(zhí)殿。他見大圣縱橫,掣金鞭近前擋住道:“潑猴何往!有吾在此切莫猖狂!”這大圣不由分說,舉棒就打。那靈官鞭起相迎。兩個在靈霄殿前廝渾一處。好殺: 赤膽忠良名譽大,欺天誑上聲名壞。一低一好幸相持,豪杰英雄同賭賽。鐵棒兇,金鞭快,正直無私怎忍耐?這個是太乙雷聲應(yīng)化尊,那個是齊天大圣猿猴怪。金鞭鐵棒兩家能,都是神宮仙器械。今日在靈霄寶殿弄威風,各展雄才真可愛。一個欺心要奪斗牛宮,一個竭力匡扶玄圣界??酄幉蛔岋@神通,鞭棒往來無勝敗。他兩個斗在一處,勝敗未分,早有佑圣真君,又差將佐發(fā)文到雷府,調(diào)三十六員雷將齊來,把大圣圍在垓心,各騁兇惡鏖戰(zhàn)。那大圣全無一毫懼色,使一條如意棒,左遮右擋,后架前迎。一時,見那眾雷將的刀槍劍戟、鞭簡撾錘、鉞斧金瓜、旄鐮月鏟,來的甚緊,他即搖身一變,變做三頭六臂;把如意棒幌一幌,變作三條;六只手使開三條棒,好便似紡車兒一般,滴流流,在那垓心里飛舞。眾雷神莫能相近。真?zhèn)€是: 圓陀陀,光灼灼,亙古常存人怎學(xué)?入火不能焚,入水何曾溺?光明一顆摩尼珠,劍戟刀槍傷不著。也能善,也能惡,眼前善惡憑他作。 善時成佛與成仙,惡處披毛并帶角。無窮變化鬧天宮,雷將神兵不可捉。當時眾神把大圣攢在一處,卻不能近身,亂嚷亂斗,早驚動玉帝。遂傳旨著游弈靈官同翊圣真君上西方請佛老降伏。 那二圣得了旨,徑到靈山勝境,雷音寶剎之前,對四金剛、八菩薩禮畢,即煩轉(zhuǎn)達。 眾神隨至寶蓮臺下啟知, 如來召請。二圣禮佛三匝,侍立臺下。如來問:“玉帝何事,煩二圣下凡?”二圣即啟道:“向時花果山產(chǎn)一猴,在那里弄神通,聚眾猴攪亂世界。玉帝降招安旨,封為‘弼馬溫’,他嫌官小反去。當遣李天王、哪吒太子擒拿未獲,復(fù)招安他,封做‘齊天大圣’,先有官無祿。著他代管蟠桃園;他即偷桃;又走至瑤池,偷肴,偷酒,攪亂大會;仗酒又暗入兜率宮,偷老君仙丹,反出天宮。玉帝復(fù)遣十萬天兵,亦不能收伏。后觀世音舉二郎真君同他義兄弟追殺,他變化多端,虧老君拋金鋼琢打重,二郎方得拿住。解赴御前,即命斬之。刀砍斧剁,火燒雷打,俱不能傷,老君準奏領(lǐng)去,以火煅煉。四十九日開鼎,他卻又跳出八卦爐,打退天丁,徑入通明殿里,靈霄殿外;被佑圣真君的佐使王靈官擋住苦戰(zhàn),又調(diào)三十六員雷將,把他困在垓心,終不能相近。事在緊急,因此,玉帝特請如來救駕?!比鐏砺?wù)f,即對眾菩薩道:“汝等在此穩(wěn)坐法庭,休得亂了禪位,待我煉魔救駕去來?!? 如來即喚阿儺、迦葉二尊者相隨,離了雷音,徑至靈霄門外。忽聽得喊聲振耳,乃三十六員雷將圍困著大圣哩。佛祖?zhèn)鞣ㄖ迹骸敖汤讓⑼O⒏筛辏砰_營所,叫那大圣出來,等我問他有何法力?!北妼⒐?。大圣也收了法象,現(xiàn)出原身近前,怒氣昂昂,厲聲高叫道:“你是那方善士?敢來止住刀兵問我?”如來笑道:“我是西方極樂世界釋迦牟尼尊者,阿彌陀佛。今聞你猖狂村野,屢反天宮,不知是何方生長,何年得道,為何這等暴橫?”大圣道:“我本: 天地生成靈混仙,花果山中一老猿。水簾洞里為家業(yè),拜友尋師悟太玄。 煉就長生多少法,學(xué)來變化廣無邊。在因凡間嫌地窄,立心端要住瑤天。 靈霄寶殿非他久,歷代人王有分傳。強者為尊該讓我,英雄只此敢爭先?!狈鹱媛犙?,呵呵冷笑道:“你那廝乃是個猴子成精,焉敢欺心,要奪玉皇上帝尊位?他自幼修持,苦歷過一千七百五十劫。每劫該十二萬九千六百年。你算,他該多少年數(shù),方能享受此無極大道?你那個初世為人的畜生,如何出此大言!不當人子!不當人子!折了你的壽算!趁早皈依,切莫胡說!但恐遭了毒手,性命頃刻而休,可惜了你的本來面目! ” 大圣道:“他雖年久修長,也不應(yīng)久占在此。常言道:‘皇帝輪流做,明年到我家?!唤趟岢鋈?,將天宮讓與我,變罷了。若還不讓,定要攪亂,永不清平!”佛祖道:“你除了生長變化之法,在有何能,敢占天宮勝境?”大圣道:“我的手段多哩!我有七十二般變化,萬劫不老長生。會駕筋斗云,一縱十萬八千里。如何坐不得天位?”佛祖道:“我與你打個賭賽;你若有本事,一筋斗打出我這右手掌中,算你贏,再不用動刀兵苦爭戰(zhàn),就請玉帝到西方居住,把天宮讓你;若不能打出手掌,你還下界為妖,再修幾劫,卻來爭吵?!? 那大圣聞言,暗笑道:“這如來十分好呆!我老孫一筋斗去十萬八千里。他那手掌,方圓不滿一尺,如何跳不出去?”急發(fā)聲道:“既如此說,你可做得主張?”佛祖道:“做得!做得!”伸開右手,卻似個荷葉大小。那大圣收了如意棒,抖擻神威,將身一縱,站在佛祖手心里,卻道聲:“我出去也!”你看他一路云光,無影無形去了。佛祖慧眼觀看,見那猴王風車子一般相似不住,只管前進。大圣行時,忽見有五根肉紅柱子,撐著一股青氣。他道:“此間乃盡頭路了。這番回去,如來作證,靈霄殿定是我坐也?!庇炙剂空f:“且??!等我留下些記號,方好與如來說話。”拔下一根毫毛,吹口仙氣,叫“變!”變作一管濃墨雙毫筆,在那中間柱子上寫一行大字云:“齊天大圣,到此一游?!睂懏?,收了毫毛。又不莊尊,卻在第一根柱子根下撒了一泡猴尿。翻轉(zhuǎn)筋斗云,徑回本處,站在如來掌:“我已去,今來了。你教玉帝讓天宮與我?!? 如來罵道:“我把你這個尿精猴子!你正好不曾離了我掌哩!”大圣道:“你是不知。我去到天盡頭,見五根肉紅柱,撐著一股青氣,我留個記在那里,你敢和我同去看么?”如來道:“不消去,你只自低頭看看?!蹦谴笫ケ爤A火眼金睛,低頭看時,原來佛祖右手中指寫著“齊天大圣,到此一游?!贝笾秆纠铮€有些猴尿臊氣。大圣大吃了一驚道:“有這等事!有這等事!我將此字寫在撐天柱子上,如何卻在他手指上?莫非有個未卜先知的法術(shù)?我決不信!不信!等我再去來!” 好大圣,急縱身又要跳出,被佛祖翻掌一撲,把這猴王推出西天門外,將五指化作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五座聯(lián)山,喚名“五行山”,輕輕的把他壓住。眾雷神與阿儺、迦葉,一個個合掌稱揚道:“善哉!善哉! 當年卵化學(xué)為人,立志修行果道真。萬劫無移居勝境,一朝有變散精神。 欺天罔上思高位,凌圣偷丹亂大倫。惡貫滿盈今有報,不知何日得翻身。” 如來佛祖殄滅了妖猴,即喚儺、迦葉同轉(zhuǎn)西方極樂世界。時有天蓬、天佑急出靈霄寶殿道:“請如來少待,我主大駕來也。”佛祖聞言,回首瞻仰。須臾,果見八景鸞輿,九光寶蓋;聲奏玄歌妙樂,詠哦無量神章;散寶花,噴真香,直至佛前謝曰:“多蒙大法收殄妖邪。望如來少停一日,請諸仙做一會筵奉謝。”如來不敢違悖,即合掌謝道:“老僧承大天尊宣命來此,有何法力?還是天尊與眾神洪福,敢勞致謝?”玉帝傳旨,即著云部眾神,分頭請三清、四御、五老、六司、七元、八極、九曜、十都、千真萬圣,來此赴會,同謝佛恩。又命四大天師、九天仙女,大開玉京金闕、太玄寶宮、洞陽玉館,請如來高坐七寶靈臺。調(diào)設(shè)各班座位,安排龍肝鳳髓,玉液蟠桃。 不一時,那玉清元始天尊、上清靈寶天尊、太清道德天尊、五氣真君、五斗星君、三官四圣、九曜真君、左輔、右弼、天王、哪吒、元虛一應(yīng)靈通,對對旌旗,雙雙幡蓋,都摔著明珠異寶,壽果奇花,向佛前拜獻曰:“感如來無量法力,收伏妖猴。蒙大天尊設(shè)宴,呼喚我等皆來陳謝。請如來將此會立一名,如何?”如來領(lǐng)眾神之托曰:“今欲立名,可作個‘安天大會’?!备飨衫袭惪谕暎愕溃骸昂脗€‘安天大會’!好個‘安天大會’!”言訖,個坐座位,走吅傳觴,簪花鼓瑟,果好會也。有詩為證。詩曰: 宴設(shè)蟠桃猴攪亂,安天大會勝蟠桃。龍旗鸞輅祥光藹,寶節(jié)幢幡瑞氣飄。 仙樂玄歌音韻美,鳳簫玉管響聲高。瓊香繚繞群仙集,宇宙清平賀圣朝。 眾皆暢然喜會,只見王母娘娘引一班仙子、仙娥、美姬、美女飄飄蕩蕩舞向佛前,施禮曰:“前被妖猴攪亂蟠桃一會,今蒙如來大法鏈鎖頑猴,喜慶‘安天大會’,無物可謝,今是我凈手親摘大株蟠桃數(shù)枚奉獻?!闭?zhèn)€是: 半紅半綠噴甘香,艷麗仙根萬載長??靶ξ淞暝瓷戏N,爭如天府更奇強! 紫紋嬌嫩寰中少,緗核清甜世莫雙。延壽延年能易體,有緣食者自非常。 佛祖合掌向王母謝訖。王母又著仙姬、仙子唱的唱,舞的舞。滿會群仙,又皆賞贊。正是: 縹緲天香滿座,繽紛仙蕊仙花。玉京金闕大榮華,異品奇珍無價。 對對與天齊壽,雙雙萬劫增加。桑田滄海任更差,他自無驚無訝。 王母正著仙姬仙子歌舞,觥籌交錯,不多時,忽又聞得: 一陣異香來鼻嗅,驚動滿堂星與宿。天仙佛祖把杯停,各各抬頭迎目候。 霄漢中間現(xiàn)老人,手捧靈芝飛藹繡。葫蘆藏蓄萬年丹,寶錄名書千紀壽。 洞里乾坤任自由,壺中日月隨成就。遨游四海樂清閑,散淡十洲容輻輳。 曾赴蟠桃醉幾遭,醒時明月還依舊。長頭大耳短身軀,南極之方稱老壽。 壽星又到。見玉帝禮畢,又見如來,申謝道:“始聞那妖猴被老君引至兜率宮煅煉,以為必致平安,不期他又反出。干如來善伏此怪,設(shè)宴奉謝,故此聞風而來。更無他物可獻,特具紫芝瑤草,碧藕金丹奉上?!痹娫唬? 碧藕金丹奉釋迦,如來萬壽若恒沙。清平永樂三乘錦,康泰長生九品花。 無相門中真法王,色空天上是仙家。乾坤大地皆稱祖,丈六金身福壽賒。 如來欣然領(lǐng)謝。壽星得座,依然走吅傳觴。只見赤腳大仙又至。向玉帝前俯囟禮畢,又對佛祖謝道:“深感法力,降伏妖猴。無物可以表敬,特具交梨二顆,火棗數(shù)枚奉獻?!痹娫唬? 大仙赤腳棗梨香,敬獻彌陀壽算長。七寶蓮臺山樣穩(wěn),千金花座錦般妝。 壽同天地言非謬,福比洪波話豈狂。福壽如期真?zhèn)€是,清閑極樂那西方。 如來又稱謝了。叫阿儺、迦葉,將各所獻之物,一一收起,方向玉帝前謝宴。眾各酩酊。只見個巡視靈官來報道:“那大圣伸出頭來了?!狈鹱娴溃骸安环粒环?。”袖中只抽出一張?zhí)?,上有六個金字:“唵、嘛、呢、叭、〔口迷〕、吽”。遞與阿儺,叫貼在那山頂上。這尊者即領(lǐng)帖子,拿出天門,到那五行山頂上,緊緊的貼在一塊四方石上。那座山即生根合縫,可運用呼吸之氣,手兒爬出,可以搖掙搖掙。阿儺回報道:“已將帖子貼了。” 如來即辭了玉帝眾神,與二尊者出天門之外,又發(fā)一個慈悲心,念動真言咒語,將五行山召一尊土地神祗,會同五方揭諦,居住此山監(jiān)押。但他饑時,與他鐵丸子吃;渴時,與他溶化的銅汁飲。待他災(zāi)愆滿日,自有人救他。正是: 妖猴大膽反天宮,卻被如來伏手降??曙嬋茔~捱歲月,饑餐鐵彈度時光。 天災(zāi)苦困遭磨折,人事凄涼喜命長。若得英雄重展掙,他年奉佛上西方。 又詩曰: 伏逞豪強大事興,降龍伏虎弄乖能。偷桃偷酒游天府,受錄承恩在玉京。 惡貫滿盈身受困,善根不絕氣還升。果然脫得如來手,且待唐朝出圣僧。 畢竟不知何年何月,方滿災(zāi)殃,且聽下回分解。
5,禮俗得失一依周典每各為書還具條奏的翻譯
◎ 裴松之松之字世期,河?xùn)|聞喜人,晉太元中拜殿中將軍,除新野太守。不行,拜員外散騎侍郎。義熙初為故鄣令,入為尚書祠部郎,武帝領(lǐng)司州,以為州主簿,轉(zhuǎn)治中從事史,召為世子洗馬,除零陵內(nèi)史,征國子博士。元嘉初為冗從仆射,轉(zhuǎn)中書侍郎、司冀二州大中正,出為永嘉太守,入補通直常侍,復(fù)出為南瑯邪太守,致仕,拜中散大夫,尋領(lǐng)國子博士,進太中大夫,封西鄉(xiāng)侯,卒年八十。有《三國志》注六十五卷,集二十一卷。◇ 請禁私碑表碑銘之作,以明示後昆,自非殊功異德,無以允應(yīng)茲典。大者道動光遠,世所宗推,其次節(jié)行高妙,遺烈可紀。若乃亮采登庸,績用顯著,敷化所蒞,惠訓(xùn)融遠,述詠所寄,有賴鐫勒,非斯族也,則幾乎僭黷矣。俗敝偽興,華煩已久。是以孔悝之銘,行是人非;蔡邕制文,每有愧色。而自時厥後,其流彌多,預(yù)有臣吏,必為建立,勒銘寡取信之實,刊石成虛偽之常,真假相蒙,殆使合美者不貴,但論其功費,又不可稱。不加禁裁,其敝無已。以為諸欲立碑者,宜悉令言上,為朝議所許,然後聽之,庶可以防遏無征,顯彰茂實,使百世之下,知其不虛,則義信於仰止,道孚於來葉。(《宋書·裴松之傳》,又《禮志》二,義熙中,尚書祠部郎裴松之又議禁斷。)◇ 上三國志注表臣松之言,臣聞智周則萬理自賓,鑒遠則物無遺照。雖盡性窮微,深不可識,至於緒馀所寄,則必接乎粗跡。是以體備之量,猶曰好察邇言。畜德之厚,在於多識往行。伏惟陛下,道該淵極,神超妙物,暉光日新,郁哉彌盛。雖一貫墳典,怡心玄賾,猶復(fù)降懷近代,博觀興廢。將以總括前蹤,貽誨來世,臣前被詔,使采三國異同,以注陳壽《國志》。壽書銓敘可觀,事多審正。誠游覽之苑囿,近世之嘉史。然失在於略,時有所脫漏,臣奉詔尋詳,務(wù)在周悉。上搜舊聞,旁摭遺逸,案三國雖歷年不遠,而事闊漢晉。首尾所涉,出入百載。注記分錯,每多舛互。其壽所不載,事宜存錄者,則罔不畢取以補其闕。或同說一事,而辭有乖雜,或出事本異,疑不能判,并皆鈔內(nèi)以備異聞。若乃紕繆顯然,言不附理,則隨違矯正,以懲其妄。其時事當否及壽之小失,頗以愚意有所論辯。自就撰集,已垂期月。寫校始訖,謹對上呈。竊惟繢事以眾色成文,蜜蜂以兼采味,故能使絢素有章,甘逾本質(zhì)。臣實頑乏,顧慚二物。雖自罄厲,分絕藻繢,既謝淮南食時之敏,又微狂簡斐然之作。淹留無成,穢翰墨,不足以上酬圣旨,少塞愆責。愧懼之深,若墜淵谷。謹拜表以聞,隨用流汗。臣松之誠惶誠恐,頓首頓首,死罪謹言,元嘉六年七月二十四日,中書侍郎西鄉(xiāng)侯臣裴松之上。(明監(jiān)本三國志。)◇ 奉使巡行反奏事臣聞天道以下濟光明,君德以廣運為極,古先哲后,因心溥被,是以文思在躬,則時雍自洽,禮行江漢,而美化斯遠。故能垂大哉之休詠,廓造周之盛則。伏惟陛下,神睿玄通,道契曠代,冕旋華堂,垂心八表。咨敬敷之未絕,慮明揚之靡暢。清問下民,哀此鰥寡,渙焉大號,周爰四達。遠猷形於《雅誥》,惠訓(xùn)播乎遐陬。是故率土仰詠,重譯咸說,莫不謳吟踴躍,式銘皇風?;蛴蟹隼蠑y幼,稱歡路左,誠由亭毒既流,故忘其自至,千載一時,於是乎在。臣謬蒙銓任,忝廁顯列,猥以短乏,思純八表,無以宣暢圣旨,肅明風化,黜陟無序,搜揚寡聞,慚懼屏營,不知所措。奉二十四條,謹隨事為牒。伏見癸卯詔書,禮俗得失,一依周典,每各為書,還具條奏。依事為書,以系之後。(《宋書·裴松之傳》。)◇ 庾炳之府公禮敬議(炳之,《南史》作「仲文」。)案《春秋》桓八年,祭公逆王后于紀。《公羊傳》曰:「女在國稱女,此其稱王后何?王者無外,其辭成矣。」推此而言,則炳之為吏之道,定於受命之日矣。其辭已成在無外,名器既正,則禮亦從之。且今宰牧之官,拜不之職,未接之民,必有其敬者。以既受王命,則成君民之義故也。吏之被敕,猶除者受拜,民不以未見,闕其被禮,吏安可以未到,廢其節(jié)乎。愚懷所見,宜執(zhí)吏禮。(《宋書·庾炳之傳》。)◇ 答江氏問大功嫁妹江氏問裴松之曰:「從兄女先克此六月,與庾長史弟婚,其姊蔡氏先三月亡,葬送已畢,從兄無嗣,兄子簡為後。今與從妹同服大功,大功末可以嫁子,不知無父而兄有大功服,可復(fù)嫁妹不?」答曰:「意謂父有大功,尚可嫁子,兄在大功,理無不可。今所未了者,未知女身大功,亦可得嫁不?又降而在大功,得與本服九月者同不?見宗濤答范超伯問,娶婦之與嫁子,輕重有一等之差。己身小功,可以娶妻。女身大功,何為不可以嫁。謂此言為是,但其論降在大功者,如為不盡,吾以為聘納禮重,故探其本情,適人差輕,故以見服為斷?!抖Y》無降在大功不可嫁子之文,不應(yīng)於外生疑,且有小功下殤之喪,過五月便可以娶,降在九月者,過三月而後嫁,計其日月,亦一等之謂也?!梗ā锻ǖ洹妨?。)◇ 答何承天書論次孫持重禮:嫡不傳重,傳重非嫡,皆不加服,明嫡不可二也,范宣所云:「次孫本無三年之道」,若應(yīng)為服後,次孫宜為喪主終竟三年,而不得服三年之服也。(《通典》八十八。)◇ 難郭沖條諸葛亮五事王隱《蜀記》云,晉初扶風王駿鎮(zhèn)關(guān)中,司馬高平劉寶、長史滎陽桓隰、諸官屬士大夫共論諸葛亮,於時譚者多譏亮托身非所,勞困蜀民,力小謀大,不能度德量力。金城郭沖以為亮權(quán)智英略,有逾管晏,功業(yè)未濟,論者惑焉。條亮五事隱沒不聞於世者,寶等亦不能復(fù)難,扶風王慨然善沖之言。臣松之以為亮之異美,誠所愿聞,然沖之所說,實皆可疑,謹隨事難之如左:其一事曰:亮刑法峻急,刻剝百姓,自君子小人,咸懷怨嘆,法正諫曰:「昔高祖入關(guān),約法三章,秦民知德,今君假借威力,跨據(jù)一州,初有其國,未垂惠撫。且客主之義,宜相降下,愿緩刑弛禁,以慰其望?!沽链鹪唬骸妇湟唬粗涠?。秦以無道,政苛民怨,匹夫大呼,天下土崩,高祖因之,可以弘濟。劉璋暗弱,自焉以來有累世之恩,文法羈縻,互相承奉,德政不舉,威刑不肅。蜀土人士,專權(quán)自恣,君臣之道,漸以陵替,寵之以位,位極則賤,順之以恩,恩竭則慢。所以致弊,實由於此。吾今威之以法,法行則知恩,限之以爵,爵加則知榮。榮恩并濟,上下有節(jié)。為治之要,於斯而著。」難曰:案法正在劉主前死,今稱法正諫,則劉主在也。諸葛職為股肱,事歸元首,劉主之世,亮又未領(lǐng)益州,慶賞刑政,不出於己。尋沖所述亮答,專自有其能,有違人臣自處之宜。以亮謙慎之體,殆必不然。又亮刑法峻急,刻剝百姓,未聞善政以刻剝?yōu)榉Q。其二事曰:曹公遣刺客見劉備,方得交接,開論伐魏形勢,甚合備計。稍欲親近,刺者尚未得便會,既而亮入,魏客神色失措。亮因而察之,亦知非常人。須臾,客如廁,備謂亮曰:「向得奇士,足以助君補益?!沽羻査?,備曰:「起者其人也。」亮徐嘆曰:「觀客色動而神懼,視低而忤數(shù),奸形外漏,邪心內(nèi)藏,必曹氏刺客也。」追之,巳越墻而走。難曰:凡為刺客,皆暴虎憑河,死而無悔者也。劉主有知人之鑒,而惑於此客,則此客亦一時之奇士也。又語諸葛「足以助君補益」,則亦諸葛之流亞也。凡如諸葛之儔,鮮有為人作刺客者矣,時主亦當惜其器用,必不投之死地也。且此人不死,要應(yīng)顯達為魏,竟是誰乎?何其寂蔑而無聞。三事曰:亮屯於陽平,遣魏延諸軍并兵東下,亮惟留萬人守城。晉宣帝率二十萬眾拒亮,而與延軍錯道,徑至前,當亮六十里所,偵候白宣帝,說亮在城中兵少力弱。亮亦知宣帝垂至,已與相逼,欲前赴延軍,相去又遠,回跡反追,勢不相及,將士失色,莫知其計。亮意氣自若,敕軍中皆臥旗息鼓,不得妄出庵幔,又令大開四城門,埽地卻灑。宣帝常謂亮持重,而猥見勢弱,疑其有伏兵,於是引軍北趣山。明日食時,亮謂參佐拊手大笑曰:「司馬懿必謂吾怯,將有強伏,循山走矣?!购钸夁€白,如亮所言。宣帝後知,深以為恨。難曰:案陽平在漢中。亮初屯陽平,宣帝尚為荊州都督,鎮(zhèn)宛城,至曹真死後,始與亮於關(guān)中相抗御耳。魏嘗遣宣帝自宛由西城伐蜀,值霖雨,不果。此之前後,無復(fù)有與陽平交兵事。就如沖言,宣帝既舉二十萬眾,已知亮兵少力弱,若疑其有伏兵,正可設(shè)防持重,何至便走乎?案《魏延傳》:「延每隨亮出,輒欲請精兵萬人,與亮異道會於潼關(guān),亮制而不許。延常謂亮為怯,嘆己才用之不盡也。」亮尚不以延為萬人別統(tǒng),豈得如沖言,頓使將軍兵在前,而以輕弱自守乎?且沖與扶風王言,顯彰宣帝之短,對子毀父,理所不容,而「扶風王慨然善沖之言」,故知此書舉引皆虛。四事曰:亮出祁山,隴西、南安二郡應(yīng)時降,圍天水,拔冀城,虜姜維,驅(qū)略士女數(shù)千人還蜀。人皆賀亮,亮顏色愀然有戚容,謝曰:「普天之下,莫非漢民,國家威力未舉,使百姓困於豺狼之吻。一夫有死,皆亮之罪,以此相賀,能不為愧。」於是蜀人咸知亮有吞魏之志,非惟拓境而已。難曰:亮有吞魏之志久矣,不始於此眾人方知也,且於時師出無成,傷缺而反者眾,三郡歸降而不能有。姜維,天水之匹夫耳,獲之則於魏何損,拔西縣千家,不補街亭所喪,以何為功,而蜀人相賀乎?五事曰:魏明帝自征蜀,幸長安,遣宣王督張諸軍雍涼勁卒三十馀萬,潛軍密進,規(guī)向劍閣。亮時在祁山,旌旗利器,守在險要,十二更下在者八萬。時魏軍始陳,幡兵適交,參佐咸以賊眾強盛,非力所制,宜權(quán)停下兵一月,以并聲勢。亮曰:「吾統(tǒng)武行師,以大信為本,得原失信,古人所惜。去者束裝以待期,妻子鶴望而計日,雖臨征難,義所不廢。」皆催遣令去。於是去者感悅,愿留一戰(zhàn),往者憤踴,思致死命。相謂曰:「諸葛公之恩,死猶不報也?!古R戰(zhàn)之日,莫不拔刃爭先,以一當十,殺張,卻宣王,一戰(zhàn)大克,此信之由也。難曰:臣松之案:亮前出祁山,魏明帝身至長安耳,此年不復(fù)自來。且亮大軍在關(guān)、隴,魏人何由得越亮徑向劍閣?亮既出戰(zhàn)場,本無久住之規(guī),而方休兵還蜀,皆非經(jīng)通之言。孫盛、習鑿齒搜求異同,罔有所遺,而并不多載沖言,知其乖刺多矣。(《蜀志·諸葛亮傳》注。)◎ 裴るる字龍駒,松之子,為南中郎外兵曹參軍,有《史記集解》八十卷?!蟆∈酚浖庑虬喙逃醒栽唬骸杆抉R遷據(jù)《左氏》、《國語》,采《世本》、《戰(zhàn)國策》,述楚漢春秋,接其後事,訖於天漢,其言秦漢詳矣。至於采經(jīng)摭傳,分散數(shù)家之事,甚多疏略,或有抵牾,亦其所涉獵者廣博,貫穿經(jīng)傳,馳騁古今上下數(shù)千載間,斯已勤矣。又其是非頗謬於圣人,論大道則先黃老而後六經(jīng),序游俠則退庶士而進奸雄,述貨殖則崇勢利而羞貧賤:此其所蔽也。然自劉向、揚雄博極群書,皆稱遷有良史之才,服其善序事理,辯而不華,質(zhì)而不俚,其文直,其事核,不虛美,不隱惡,故謂之實錄?!工胍詾楣讨裕婪Q其當。雖時有紕繆,實勒成一家,總其大較,信命世之宏才也。考較此書,文句不同,有多有少,莫辯其實,而世之惑者,定彼從此,是非相貿(mào),真?zhèn)吴峨s。故中散大夫東莞徐廣研核眾本,為作《音義》,具列異同,兼述訓(xùn)解,粗有所發(fā)明,而殊恨省略。聊以愚管,增演徐氏,采經(jīng)傳百家并先儒之說,豫是有益,悉皆鈔內(nèi)。刪其游辭,取其要實,或義在可疑,則數(shù)家兼列?!稘h書音義》稱臣瓚者,莫知氏姓,今直云「瓚曰」。又都無姓名者,但云《漢書音義》,時見微意,有所裨補。譬ィ星之繼朝陽,飛塵之集華岳,以徐為本,號曰《集解》,未詳則闕,弗敢臆說。人心不同,聞見異辭,班氏所謂疏略抵牾者,依違不悉辯也,愧非胥臣之多聞,子產(chǎn)之博物,妄言末學(xué),蕪穢舊史,豈足以關(guān)諸畜德,庶賢無所用心而已。(宋本《史記》。)◎ 王敬弘敬弘本名裕之,避武帝諱,改稱字,瑯邪臨沂人。晉司州刺史胡之孫,太元隆安間歷本國左常侍、衛(wèi)軍參軍、天門太守,轉(zhuǎn)桓偉安西長史南平太守去官?;感畚?,屢召不就。玄平,起為武帝車騎從事中郎、徐州治中從事史、征西道規(guī)諮議參軍。入為中書侍郎,轉(zhuǎn)黃門侍郎,不拜。仍除武帝太尉從事中郎,出為吳興太守,尋征為侍中。宋國建,以為度支尚書,遷太常。及受禪,補宣訓(xùn)衛(wèi)尉,加散騎常侍,轉(zhuǎn)吏部尚書。文帝即位,以為金紫光祿大夫,領(lǐng)江夏王師,遷尚書左仆射。又遷尚書令,固辭,改授侍中特進左光祿大夫。致仕征為太子少傅,再征為左光祿大夫開府儀同三司,皆不拜。元嘉二十四年卒,年八十。順帝升明二年追謚曰文貞。(案,《隋志》,梁有右光祿大夫《王敬集》五卷,《錄》一卷,當即此,轉(zhuǎn)寫有誤脫耳。)◇ 辭太子少傅表伏見詔書,以臣為太子少傅,承命震惶,喜懼交悸。臣抱疾東荒,志絕榮觀,不悟圣恩,猥復(fù)加寵。東宮之重,四海瞻望,非臣薄德,所可居之。今海內(nèi)英秀,應(yīng)選者多,且版筑之下,豈無高逸,而近私愚朽,污辱清朝。嗚呼微臣,永非復(fù)大之一物矣。所以牽曳闕下者,實瞻望圣顏,貪系表之旨。臣如此而歸,夕死無恨。(《宋書·王敬弘傳》。元嘉十二年,征為太子少傅,敬弘詣京師上表,詔不許。疏屢上,竟以不拜東歸。)◇ 辭左光祿大夫開府儀同三司表臣比自啟聞,謂誠心已達,天鑒玄邈,未蒙在宥,不敢宴處,牽曳載馳。臣聞君子行道,忘其為身,三復(fù)斯言,若可庶勉,顧惜忄昏耄,志與愿違。禮年七十,老而傳家,家道猶然,況於在國。伏愿陛下,矜臣西夕,愍臣一至,特回圣恩,賜反其所,則天道下濟,愚心盡矣。(《宋書·王敬弘傳》,十六年以為左光祿大夫、開府儀同三司、侍中如故,詣京師上表。竟不拜,東歸。)◇ 又表臣躬耕南灃,不求聞達。先帝拔臣於蠻荊之域,賜以國士之遇。陛下嗣徽,特蒙眷齒,由是感激,委質(zhì)圣朝。雖懷犬馬之誠,遂無塵露之益。年向九十,生理殆盡,永絕天光,淪沒丘壑。謹冒奉表,傷心久之。(《宋書·王敬弘傳》,二十三年,垂申前令,又表。)◇ 奏請征王弘之郭希林圣明司契,載德惟新,垂鑒仄微,表揚隱介,默語仰風,荒遐傾首。前員外散騎常侍瑯邪王弘之,恬漠丘園,放心居逸。前衛(wèi)將軍參軍武昌郭希林,素履純潔,嗣徽前式。并擊壤圣朝,未蒙表飾,宜加旌聘,賁於丘園,以彰止遜之美,以祛動求之累。臣愚謂弘之可太子庶子,希林可著作郎。(《宋書·王弘之傳》,弘之家在會稽上虞,從兄敬弘為吏部尚書,奏云云。)◇ 又陳弘之高行表於初筮,苦節(jié)彰於暮年,今內(nèi)外晏然,當修太平之化,宜招空谷,以敦沖退之美。(《宋書·王弘之傳》,太祖即位,敬弘為左仆射,又陳。)◇ 與子恢之書秘書有限,故有競。朝請無限,故無競。吾欲使汝處於不競之地。(《宋書·王敬弘傳》。子恢之被召為秘書郎,敬弘為求奉朝請,與恢之書。)◎ 王升之升之字休道,敬弘第三子,大明初為光祿勛,累遷至都官尚書。◇ 墾起湖田議遠廢之疇,方翦荊棘,率課窮乏,其事彌難,資徒粗立,徐行無晚。(《宋書·孔季恭傳》,大明初,孔靈符為丹陽尹,表徙無資之家於馀姚、鄞、鄖三縣界,墾起湖田,光祿勛王升之議。)